路,一旦东窗事发,他也能全身而退。

显然,许必正也察觉到了语气中的威逼之意,两人也完全没了先前湖心落子时的融洽。

这便是铮铮现实,作为平秋学宫的领导班子,两人只是名义上的好友,一旦利益共同体出现崩塌的迹象,立马便要各自飞。

但许必正并不打算背下这口大锅,他深知这些寒门的力量,尽管不如当权的功勋权贵世家大族,却是同样叫人闻风丧胆。

他灵机一动,便将所有的罪责推到了于前的身上。

毕竟,苏萍作为于前的妻子,床榻前最亲密的人,又极其希望于前能踏上大儒境,绝不可能以假试题糊弄自己,这对她而言没有半分好处。

“墨院,此事有蹊跷啊!我敢以性命担保,这些试题是苏夫人亲自交予给我的,没有任何问题!

肯定是那于前提前设好的局!”

说着,许必正的语气又沉了下来:“众所周知,这于前素来看不上我平秋学宫,还与我寒门刻意保持距离,此次恩科,定是他有意布局,甚至不惜以苏夫人为棋!

此般做法简直丧尽天良啊!”

闻言,墨言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些,沉吟片刻后说道:

“不错,这于前还真是深藏不露的,非但暗中摆了我等一道,还借助恩科踏上了大儒境界!这道算盘真是打得响亮啊!”

“可就算他入了大儒境又如何?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们了?竟还敢以我寒门为踏脚石?背祖忘宗之辈!本院定要他付出代价!等着吧,本院自会出手清理门户!”

说罢,墨言又缓缓抬起了头,看向了跟前的许必正,目光顿时冷了几分。

“可是。。。。。。必正,恩科一事,仍需暂时委屈你了。”

许必正并未反驳,而是恭顺的点头道:“一切听从院长安排!”

既然墨言已经将话挑明,许必正也只能认栽了。

他与墨言共事以来,深知对方的手段何其狠辣,不到非必要的时候,他还不想与对方撕破脸皮。

而且,墨言已经答应了他,亲自出手处理于武,相当于他不用一个人背下这口大锅,只需按形式走一下过场,如数退还收入囊中的银子,再辞去副院之位,此事就当告一段落了,等过了这个风陵渡口,他便能卷土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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